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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0个故事|此心安处是吾乡

2017-12-08 北京大学 北京大学

编者按

从北大幼儿园到教授办公室;从实验室到大千世界;从排练厅到博雅塔;从“小渔村”到“大燕园”;从剧星舞台到九人团队——我们来自五湖四海,此心安处是吾乡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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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建军


(在北大获硕士、博士学位,现任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,热门通选课《犯罪通论》授课教师)



从进北大幼儿园到现在,快一个甲子了。北大,我该感谢一个人,赵大爷。他小的时候,当过司徒雷登的球童。六七十岁的年纪上,自学四大本许国璋英语。而我小的时候,赵大爷是门卫,也是最不会好好说话的人。我每回从中关园来北大玩儿,就怕赶上赵大爷当班。“我,附小的,一个单位的。”他还是死活不让进。“你小学的不回小学玩儿去,跑大学来干吗?滚!”打那时候儿起,我就不喜欢赵大爷,并痛下决心,将来我非得正规地走进这座大门儿。现在,我做到了。他的骂,让我励志,我该谢谢他。


到了我该退休的时候儿,北大门卫又吓了我一跳。一天我去农园吃饭,路边俩执勤的保安在聊天。一个说,“你那论文怎么样了?”另一个说,“嗯,资料收集得差不多了,正在构思。”


天啊!这是一所什么样的大学啊!太吓人啦!我立马给我的博士生拨了个电话:“嘿!你论文构思得怎么样啦?!”


这园子里,每个普通人都能让你没有了骄傲,没有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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屈苗


(北京大学物理学院2014级直博生,北大第十三次党代会90后代表)



从2014年9月来到燕园,我一直是一个活跃分子,除了学习和科研之外,承担了校团委研青部、学院研究生会的工作,也参与了2017年招生,目前正在做120周年校庆筹委会学生执行团的工作。北大人“爱祖国、爱人民、爱家人、爱北大”,这份工作热情正源于对北大的热爱。


北大带我看中国看世界!

我做的研究课题是“聚变堆中面向等离子体材料的损伤”,先后到成都、兰州、俄罗斯托木斯克、宁夏银川、日本青森参加学术会议,进行交流。过去三年,我曾参加“北大博士生服务团”赴各地调研,先后调研了四川绵阳的科研成果、四川洪雅的科技文化旅游、苏州张家港的校友创业、天津武清的规划发展、福建东山县的水产品加工业、上海的科技创新、贵州的大数据与旅游产业、新疆建设兵团第十二师的人才发展战略等等。读万卷书,也要行万里路,将所学的知识烙上祖国建设的烙印,将自身的发展融入国家的发展。我会继承好北大的光荣传统,做一个合格的北大人。




我把北大精神带向各地!

为了响应国家打赢2020脱贫攻坚战的决定和学校对云南的定向帮扶,我先后三次组织30余名不同学科背景的师生组成北大博士生服务团,到云南曲靖市和昆明市进行调研,2017年2月促成北大物院团委与曲靖团市委签订校地合作协议。希望在未来发扬北大精神,将“独善其身”变为“兼济天下”。


求学路上我得到过很多人的帮助,如今我也在尽我所能帮助别人。2017年4-5月,我和10余位北大的研究生先后到山东临清、四川洪雅和仁寿三个中学开展榜样公开课的公益活动,2017年8月在曲靖市民族中学组织“北大博士生服务团走进中学课堂”活动,进行专题分享,为中学生开拓视野,启发思考。


做一个有担当的北大人!

在科研中,我会加快研究工作,为中国聚变梦做出贡献。既志存高远,又脚踏实地,既心系国家和学校的发展,又在自己的科研上岗位上努力奋进,我认为这就是一个北大人的担当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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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曼嘉


(北京大学社会学系2013级本科生,经济学院2017级硕士研究生,北京大学艺术总团舞蹈团团长)



2013年我以舞蹈特长生的身份来到了北大,这是我在北大的第五年。


我想,我和北大的故事,是透过舞蹈团排练厅的窗户开始的。透过排练厅那面向北的窗,我总能看到在夕阳的余晖下映出绛红色闲云的博雅塔,就算那日的空中阴郁已经遮住了半边的天,博雅塔就如同北大的精神,无论风雨,如同脊梁般坚毅地挺立。


在排练厅除了踢腿、旋转、跳跃、苦记动作这样的场景之外,有时学业压力较大时,手中的复习资料会随着我擦拭玻璃时身体的摆动而摇曳着,沙沙作响;我用找来的废报纸磨蹭着模糊了天边的污迹,脚下舞鞋的皮底碾动胶地发出“吱吱”声和着我口中的“念念有词”——我一直把这个场景当作我北大生活的缩影,意味着学业、舞蹈和学工三个元素。


人们都说大学生活使人不再专注如旧日那样,但我心中一直对于这个说法略有微词:北大将我带往多个领域,这些领域也许琳琅得让人浮躁与迷茫,但并不能成为开脱的借口。


每次看到博雅塔的剪影,我都会分外心安,仿佛是北大的精神引领我的成长,从虚浮的上空沉回坚实的地面,期待着能像那塔一般驻守着天际,无论日升日落,不计春夏秋冬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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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佳庆


(北京大学元培学院2015级本科生,澳门文化交流协会会长)



作为一名小渔村来客,在我刚来到北大的时候,被问得最多的问题,除了“你会赌吗”以外,就是“你为什么要来北大”了。排除掉一些不正经的回答,直到现在,这个问题的答案一直都是:为了受虐……


我来到北大上的第一节课是一门政治学课程。那时,当我还在为什么叫“范式” “方法论”以及“定量”“定性”等这些词汇感到头昏脑胀,不断百度的时候,其他同学已经开始提一些关于韦伯、尼采的问题。在此之前,我从来不认识韦伯,相信他也不认识我。而与尼采的交集,除了听说过以外,也仅限于家门口有一家叫“尼彩”的面包店。


在北大当一个学渣,感受大概是:既要防着考试前说“要挂要挂”,考完之后90+的学霸同学,又要小心你的朋友考砸了之后来问你成绩试图抱团取暖,结果来了一句 “哇你竟然比我还低”刺痛你幼小的心灵。


被课业和朋辈压力挤压确实不好受,但也只有这样一直冲击自己的内心,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,在不甘于做一条咸鱼的心态的驱使下,去寻找自己喜爱并且能够灌输全部精力为之奋斗的事情。很幸运,我找到了,那就是,去凝聚在北大的所有澳生,并且与他们一起,在北大传播澳门文化。


这个故事很长,但我们会继续讲下去。



20

朱虹璇


(北京大学2013届毕业生,《九人》话剧编剧)


我与北大的故事,于十年前开始,从未结束过。


2007年新生报到,我拖着行李箱经过西门柳树旁的一池水,误以为那就是传说中的未名湖。2013年研究生毕业时,我才知晓,燕园赠予了所有的不系之舟们一片大海。


本科加硕士六年,留下过无数美好回忆。辩论队、学生会、团校……快毕业时,又和同学们一起参加了剧星,并就此埋了个火种——那部叫做《九人》的话剧一直演到了现在,不断翻新主题,带着很多北大人一起,走出燕园,去到了远方。




2013年,研究生毕业时摄于未名湖畔


燕大爷没有教我如何正确走出人生的每一步,它只指给了我星辰的方向,又给了我一群伙伴。我们在少年不知愁的年纪里偶然相逢,仿佛雨中的赶路人,聚首在避雨的屋檐下。风雨如晦,我们畅谈人生,不知东方既白;雨停之后,我们虽然拱手作别,却在若干年后的路旁认出了彼此,并辔去走接下来的路。若回到当年垂柳依依的西门,我想,我们还能轻声说一句:是的母校,我们没有走散,我们仍然是“聪明的好人”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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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高翘楚、师雅楠、谭诗颖、施晨

图片:讲述者提供

制图:陈灿

责编:郑方圆、文婧

排版:赵雅楠、张艺璇、筱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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